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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成哥儿下一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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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7章 乡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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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宋亭舟洗漱出来吴昭远便找上门来,“泽宁还没起来,我是来找宋兄对文章的。”

    宋亭舟本身饭量就大,这次实在饿得狠了,也顾不得仪态,同吴昭远边吃边聊。

    祝家的餐具精致小巧,宋亭舟一连吃了五碗面条才放下筷子,他还没饱,但面条已经没有了。

    “郎君,我来时夫郎交代,说你刚从考场出来后,先吃个半饱适应适应。”雪生说完,面无表情的将空着的碗筷拿走了。

    吴昭远佩服的说:“宋兄好胃口,我是吃不下去了,一直忐忑昨日所书文章。”

    宋亭舟也不知怎的,哪怕是从旁人嘴里听到和孟晚有关的消息也会莫名甜蜜。

    和吴昭远聊了一阵,祝泽宁一直睡到午后,三人会合神情都称不上好,今日歇息一天,明早仍要前去贡院考第二场。

    八月二十二,贡院门前又是相似的步骤,再次挎着提篮进狭小的号房里,宋亭舟摒除杂念,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浊气。

    第二场考的是五经义:从《诗经》《尚书》《礼记》《周易》《春秋》中各出一题来做为题目,考生不光要熟读五经,更要解析其含义,再加上自己的阐释。

    考试中更要有自己的思维能力举一反三,从各种古典文学与历史事件中引经据典、援古证今。

    其次便是判语,考官出四条禹国律法案例,要求考生写出涉案的案律条文和准确判决。

    这也是宋亭舟最拿手的一项,估计在场众位考生只是死记硬背所有条文应付考试,更侧重的是四书五经与策问,只有他从三泉村开始便尽量寻找大量案例,思索律法背后的意义。

    思路意外的顺遂,第二场考的也都是自己精通的,宋亭舟心中隐隐浮现几分自信,这次乡试,应该不会无功而返。

    八月二十四出考场,又是狠狠的休息了一天,宋亭舟脑子里不是在回忆贡院里做过的文章,思索其中有没有什么疏忽,就是想孟晚如今在家中如何,回去后该给他带些昌平没有的东西,一丝一毫都没想起他似乎遗忘了一个人。

    义叔这几天一直在忙前忙后的照顾祝泽宁,连见也没见宋亭舟一面,倒是雪生心里还记这事,但他再傻也知道如今紧张时期,不该让宋亭舟因为旁的事分心。

    八月二十六再入贡院,考第三场的策问,这个更能体现出考生脑袋里的博学强识,与处理事情的智谋与策略,简单来说便是看此人适不适合做官。

    若说考中秀才算是平民入仕,那考上举人,就是真的已经跨进了做官的门槛,只不过身后无背景的举人等一辈子也派不上官,也只有再往上继续考进士这一条出路了。

    八月二十八,贡院门口都是考试憋疯了的考生,有人甚至坐地痛哭起来。

    宋亭舟三人相聚皆是苦笑一声,若不是碍于读书人的体面,谁又不想放声大喊一场发泄发泄呢?

    上马车前,宋亭舟还看见了冯进章,他正与其他几人说笑,虽然苍白狼狈,但精神气却是好的,想来考的也是不错。

    只是宋亭舟观其中两人却不像是他们府学里的学子,多半是前些时日在奉天结交的。

    他上了马车,冯进章的车从他车前路过,他应该也是看见了自己的,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,不如装作不相识。

    回去三人才是真正放松,狠狠的歇了一晚,第二日义叔才找上门来,“宋相公,前些时日我们已经接到了樊娘子,怕扰您分心,便没来禀告。”

    一见着义叔,宋亭舟便立即想起来吴昭远亲娘的事,他忙问:“人可是安置好了?”

    义叔呈上来一封信,“都安置好了,就在西边的小院子里。牙子那儿还有一封交给您的信,我一直没敢拆开。”

    宋亭舟见是孟晚的笔迹,当即想立即拆开,但摸着厚度偏薄,便明白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义叔与我同去找吴兄吧,如今也是该告知他内情了。”

    吴昭远还在养着自己的精神气,冷不丁听到这个消息,猛地从椅子上坐起来,“我娘在奉天!这是为何?”

    宋亭舟站在他面前,将手上的信交到他手里,“考前我夫郎给我寄来的家书中提到了此事,言明他去牙行挑选仆人时意外撞见了令慈,但牙行得了上头吩咐不肯放人,我夫郎无奈之下只好托牙子将令慈送至奉天来。

    当时咱们正要进贡院考试,我怕此事会分了吴兄的心神,便自作主张将事情隐瞒下来,还望吴兄莫怪。”

    吴昭远来不及看信,先是对宋亭舟拱手道谢:“宋兄说的哪里的话,先不说弟夫的救母大恩,你处处替我着想更是感激不尽,又何来怪罪一说。”

    祝泽宁在旁调侃道:“宋兄瞒得够紧的,连我这个主家都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义叔闻言忙上前告罪,“公子,老奴也是怕耽搁你考试,这才隐瞒不报的。”

    宋亭舟替他解释了句,“当初是我央求义叔暂且保密的。”

    祝泽宁语气轻松,“嗐,我又没有怪你的意思,这事办的不错,宋兄和吴兄两位都是我好友,家仆能帮上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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